2013年8月26日 星期一

等待?

空虛也有飽的時候。

2013年8月15日 星期四

巧合讓人雞皮疙瘩四起

好,那個,
渡邊淳一也是廿號人(尖叫跑開))))))))))))))))))))))))))))))))

幽微探索之可能

爬梳回憶原來這麼艱難。

對於自己、他人以及所謂的人性,

及所謂的心因,

若言上帝用塵土在鼻息呼入生命造了獨一無二的人

人,如中文書寫,為二,也恰是男女各一。

獨一無二,無二獨一的合而為一。

我不是你,如何能假想你的立場?特別是你如何運用陰暗人性的籌碼?

端看原始部落商務本質,買家與賣家不也同時擔任雙重角色,

探索幽微的可能時,混亂時常使我動彈不得,好難受。

快點結束吧,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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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迷失方向、失去生存力量的,
我一點資格也沒有說什麼鼓勵的話,
因為反射反應就是:那就堅強起來呀!
對於真的脆弱至極的人而言,這句話若不是風涼話,恐怕也像責備。
耽溺悲傷的藝術非個人所好,雖然憂愁總叫人文思泉湧。






2013年8月10日 星期六

誰知道呢

特別是哲學腦來襲時,總是如此。

人生有好多事細數了便醜陋得無以復加?

世界會怎麼改變?

就好像街頭如何吶喊?
是不是結痂背後有著更多腐爛的傷口呢?

誰真的看清了呢?

如果可以坐上一個烏托邦堡,
就這麼離去塵噐,
是不是就好了呢?

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

好似浪頭上的花朵,總在時間長河裡消逝其形。
可不是。

2013年8月8日 星期四

《複眼人》-讀後感

吳明益《複眼人》
每回讀吳明益作品,總會激發自己的創作力。
很清楚地在腦海裡出現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甚至想:我得為此來辦個藝展。
這樣就可以邀請吳明益出現在我的現實了也說不定。(笑)

或許是因為跟《睡眠的航線》交錯著閱讀,
看著《複眼人》之初,
葉子問我:你想當書裡的誰?
我脫口而出就說阿莉思。

看到最後,非常慶幸我選的就是阿莉思。

隨著多重視點的出現,
在腦海中不停地閃現以往的閱讀,
阿特烈讓我浮現了《最後的巨人》,
托托讓我浮現的我不能說 (說了就破梗了),
阿莉思回到了作者身上,
阿蒙森的鶵型落到熟悉的海洋作家身上。

而核心動人的,不僅是小說的看似各別實則完整,
更撼動的是我們對環境的期待,
迴盪腦海的那究竟是 必要還是我們期待怎樣的島嶼。

《複眼人》,什麼治癒了什麼。
什麼使什麼得以活了下來,什麼又證明了什麼。
實在太有意思。

2013年8月6日 星期二

《睡眠的航線》-讀後感

深沉淡描的後作力,
是我讀  吳明益《睡眠的航線》至終真誠之感。

想起初入日文系時,
我常夢見自己化身日本時期臺灣的少年郎,
夢境通常都有趣得要命,也足以寫上好幾篇的程度。
戰爭情境也是必然。在夢裡我也不如現實恐懼。

但往往一說畢竟也只是夢,現實誰願意傾聽呢?

《睡眠的航線》交識著似互文《天橋上的魔術師》與《複眼人》點滴,
自己好似小書迷驚喜著其中的小奧祕(一直忍不住發出驚叫),

這種喜悅恰似我以為K與R的4MM與2MM是情人間的密語一樣,
對他人而言或許是泡沫無聊,對我而言卻極奇美妙的默契。

好看,值得花時間看的好書。

2013年8月3日 星期六

現實失語

最近,
自己進入了莫名句號的毛病。
和不同時期的朋友聚會恰好安排得太密集。或也有偶遇。
不時都讓我掉入時空界結,空白好多失語連連。
並非我對聚會或友人失去熱情,只是我的興趣與時下青壯年似乎相悖。

對現實失語其實想想也不是最近的事,
回想起遺忘了的青少年時期,
原來我老是重蹈覆轍,可不是。

十幾歲時半懂半傻間看了村上春樹一系列(書局架上的都看完了的程度)
大學時瘋狂愛上芥川龍之介及魯迅,
任何時刻我只想看著他們所打造出的世界,身歷其境。
一本接一本我根本無法停下來閱讀的喜悅。(圖書館架上都掃了)
呂赫若光樣貌就不能錯過,熬夜也得把一篇篇作品啃入。
又一陣子沉迷於藝術,對畢卡索的畫彷遇知己。(對著畫大喊我真的懂!)
對陳澄波的畫有親切感。
又一陣子懷疑佛洛依德,一樣搬了小山般的書籍回宿舍了解。

靈魂飄出對看當時情境,
除了友人Q之外,幾乎沒人懂我的魯迅我的狂人我的幽默又深沉的世界。


至今,小說或散文
散文總難深刻捕捉我目光,但片段時刻拿來低頭適宜。
小說閱讀與寫作類比費時,卻又常在內心迴盪無極。甚影響融入血液一般。

不愛文學藝術的朋友,對於我這樣漩入藝文世界的毛病,不解。

對現實失語。我無解。

當然,或許一陣子後我又會讓自己保持像大家一樣的樣子。
但我知道,我其實並不真的討厭自己這様重蹈覆轍。

2013年8月2日 星期五

刻意失根

一個女孩
我記得她幼稚園年紀時
女孩的母親目帶驕傲地告知大家
女孩對中文字字卡的識字率近神童的境界
幾次見面對談如流
確實是個中文十分出色的孩子。
土生土長的臺灣孩子,雙親也同是純然無異。

小學,進了雙語國小。

一年後。
孩子的母親好幾回在聚會中
語帶抱怨可眉宇間閃著耀氣
總說著孩子的各科成績都好差,除了英文。
女孩不但不為自己的各科成績懊惱,
更頂撞母親說:我的母語是英語。

其母便依樣畫葫蘆地向朋友們抱怨
並在每回聚會中不停提及女兒母語是英語
言辭是抱怨,但語調表情卻滿喜悅。

我對此-- 保持緘默。因為這母親畢竟是朋友。

但對於自己在好意推介適宜的臺灣作家作品給她時,
仍無可避免地感到一絲悲傷。

這母親以我不能理解的神情告訴我:
你可以不可推薦英文的?中文她看不懂啦。

當然,結語還要來句:她母語是英語呀!

你們閃耀著的我感覺悲哀莫名
而我的悲哀感仍只得保持緘默。
因為此感輕言脫口或被以為酸了什麼 。


多年後
在美國的課堂上 
來自亞洲的女子興高采烈地與美國人交際
美國人問:臺灣有什麼文化嗎
女子答:喔--不清楚耶,我母語是英語。